羽然。

跟朋友玩你写我画的游戏,我写的羽然。

算不上人设算不上戏,不知道算不算描述,只能说是尽力体现了这个人物的性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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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 羽然侧平举着双手蹦蹦跳跳地走在墙檐上,小皮靴踩着薄瓦发出清脆的声音,只有她一个人。月光洒了好些在她好看的淡金色长发上,反射在姬府亭台池榭粼粼的水里,入夜无风,水面不起一点波澜。

        再隔个几条巷子便是热闹的庙会,人头攒动,灯火明亮辉煌长久不息,叫卖声吆喝声隔着街传了又传,令整个南淮城也有了些许生机。

        本来她跟阿苏勒和姬野是约好要去逛街的,但因为上次砸了酒馆的事情,阿苏勒虽是青阳世子也得禁足一周,姬野还在养伤,猛虎啸牙枪也被姬谦正暂时收走了。为什么是暂时呢,因为他们几个都知道那古板老头最怕这柄枪和那指环。没人陪她逛街多无聊啊,没人说话倒还好,她总能玩得忘我,主要是没人给她砸金铢破费了。

        墙檐走到了头。羽然单手托着下巴默默蹲下来看着远处热闹的街市,红瞳暗了暗,姬野和阿苏勒的冷战其实她也不是没看在眼里。她今天还是没按宛州少女传统的装扮来,穿了轻便的衣服。青翠的窄袖布绒衫子,整齐地镶着边,如意纹隐隐可见,衣角流苏随风摆动。盘扣还是不久前翼天瞻给重新缝上的,天天跟着姬野息辕他们打架自己身上也没少挂彩。说是长衫其实也不然,她下身配着暗色的裤子,裤脚管塞进靴里,裤子松松地鼓出来,光看下身,活脱脱像个预备的东宫小禁军。

         羽然想吃糖葫芦,想抓小金鱼,她怀念着庙会上那些河络们做的新奇玩意。

         她站起来,展翼飞到庙会边上的拱桥下,脱了鞋袜卷起裤脚把脚直直伸进淙淙流水中。踢着水,踝关节描摹出美好的线条,捋了捋几根飘至眼前的头发,抬头望了望月亮。明天满月。她想起姬野比武的那天晚上,姬野提着枪护她至山崖,她作为一个羽翼未满的羽人豁命带他从崖边飞身跃下,好不容易展了翼才带他安稳地飞回去。还好那天是满月。羽然咯咯地笑了起来,清亮的笑声吸引了不少路人频频回首。

         直到很多年后,羽然站在宁州森林之巅看着自己的子民互相残杀,听说姬野统一东陆成了燮羽烈王,一路向着北陆阿苏勒的青阳部进攻时,没有一刻不想回到几年前的下唐宛州南淮城。

         微风依旧吹拂起长发,吹过宁州的森林,吹过北陆的草原,吹向羽然、姬野、吕归尘的身后,吹过历史的长河,却唯独将羽族的公主遗忘在那个时代。历史中从来没有羽然,只有萨西摩尔。

        其实她不知道,另外两人何尝不也是这样祈愿,祈愿着回到那条巷子,那个酒馆,那条热闹的街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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